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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革命”让我们失去家园

2015年10月11日 07:45:24 来源: 光明日报

  图①9月25日,来自叙利亚等国的难民在塞尔维亚边境小村贝尔卡塞沃徒步前行。 新华社发

  图②9月25日,在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边境,志愿者帮助带儿童的难民。新华社发

  图③在贝尔格莱德汽车站旁的公园里的难民。本报记者 张智勇摄

  自从9月中旬难民潮改道克罗地亚以来,如今已有超过12万名难民进入该国并试图由此进入欧盟发达国家。难民目前还在持续涌入,是什么使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离开自己的家园?记者近期陆续采访了一些难民,倾听他们讲述自己的遭遇。

  “颜色革命”逼我逃离家园

  在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边境,记者见到了来自叙利亚的卡西姆。他告诉记者,内战发生时,他正在叙利亚哈塞克大学医学院上三年级,父母是工薪阶层,抚养他和妹妹两个孩子,生活虽然不算富裕,但也和和美美。眼看卡西姆快毕业了,父母正指望他找到一份好工作,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不料武装冲突蔓延到哈塞克省,他被迫中止了学业,并面临强制兵役。随着内战的持续,以及与“伊斯兰国”战斗的升级,征兵变得愈加迫切,甚至会“抓壮丁”。卡西姆说:“参军最终肯定是死路一条,我不希望自己死得毫无价值。看看伊拉克和利比亚,那么多人战死,最后换来了什么呢?并没有因为推翻了所谓的独裁政权而过上幸福生活,种下祸根的就是‘颜色革命’。”

  父母自然不希望家里唯一的男孩儿被送去当炮灰,于是东挪西借,凑了9000欧元交给蛇头。在蛇头的帮助下,他先是到了土耳其,之后辗转到了塞尔维亚,希望从那里进入匈牙利,再前往德国。不料匈牙利关闭边境,他只好随着其他难民来到克罗地亚。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如愿进入德国,即使到了德国,他已经没有足够的钱来继续完成医学院的学业,也不知道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当医生的梦想似乎已经远去。最令他揪心的还是留在叙利亚的父母和妹妹,他们很有可能因为他的逃避兵役而受到惩罚,而且战火也在威胁着他们的安全。但他们已经没有钱交给蛇头来逃离战火了。即使战争结束,卡西姆也不敢再回到叙利亚,因为逃避兵役将受到监禁及其他惩罚。一家人不知何时才能团聚。

  美好的生活变成了黑色

  在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火车站旁,记者见到从叙利亚来的雅拉一家四口,还有她的两个侄子。她一开口就说:“就像做梦一样,我没想到自己会睡在这里。我想念在大马士革的家。”雅拉有一个关系非常紧密的大家庭,兄弟姐妹七人合伙开了两个加油站和一个超市,还在父母的大房子旁开了间咖啡馆。每到周末,兄弟姐妹们都会带着孩子聚在父母家烧烤、喝咖啡,一大家子热热闹闹。

  “那才是我们的生活,但是‘颜色革命’改变了这一切,把我们的生活从生机勃勃的红色变成了凄惨无比的黑色,让我失去了往日美好和平的家园。”雅拉无限留恋和感慨地说。“革命”和战争摧毁了这一切,父母的房子和咖啡馆被炸毁,雅拉的母亲被送到医院之后再也没有醒过来,她的侄女也在那次轰炸中失去了左胳膊。雅拉和兄弟姐妹们所住的街区也陆续遭遇轰炸,超市和加油站难以经营下去,于是他们决定动用手中的积蓄,找蛇头帮助他们离开叙利亚。但他们没能一起离开,雅拉一家和两个侄子先到了土耳其,在那里的难民营待了两个月,后来偷渡地中海,来到塞尔维亚,准备前往瑞典。她的兄弟姐妹有一部分去了埃及,有一部分还留在叙利亚等待离开的时机。他们彼此深深思念,不知道何时才能团聚,也不知道能在哪里团聚。

  美国军队弄糟了一切

  在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汽车站旁的小公园里,记者遇到了来自阿富汗的托亚莱·哈桑扎德赫一家。他和妻子带着孩子正坐着休息,3个孩子中,最大的10岁,最小的女儿才11个月。他告诉记者,他在国内做石油生意,妻子在中学当老师,家庭收入不错,但去年美国驻军撤离后,塔利班势力重新活跃,多次骚扰他妻子所在的学校,要求老师讲授激进的伊斯兰教义及教规,拒绝服从的老师便会遭受死亡威胁。哈桑扎德赫一家在恐惧中度过了数月,最后决定离开阿富汗。

  “塔利班随时都可能杀死我们,迫不得已才抛下一切,另寻生路。”他说,“美国军队想来就来,把这里所有的一切弄得一团糟,却拍拍屁股说走就走,现在阿富汗的情况反而比他们来之前要糟糕得多。”经历了横渡地中海时的九死一生,以及跨越国境的艰难险阻,他现在最大的指望就是一家人能平安到达德国。“一切都变了,变得让人难以接受。”他的妻子在一旁抱着肿胀起包的右脚喃喃自语。

  看起来,一些深受西方国家大力鼓动和支持“颜色革命”其害的叙利亚、利比亚,包括阿富汗和伊拉克等国的难民已经意识到,究竟是谁让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和亲人。当然,汹涌而至的难民潮也开始让西方国家尝到推广“颜色革命”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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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错】 [责任编辑: 张敏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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