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北京7月15日电(记者樊永强、蔡琳琳)由贺龙、任弼时领导指挥的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是各路红军长征中损失最小的——从湖南桑植出发开始长征时1万余人,经过2万余里转战到达宁夏将台堡与红一方面军会师时还是1万余人。红二方面军以机动灵活、作战英勇、善于团结著称,为三大主力红军会师、长征胜利结束做出了不朽功勋。 

1934年10月,红2、6军团在贵州印江木黄地区会师。10月26日,在庆祝会师大会上,贺龙对转战千里而来的红6军团官兵说:“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你们到这里后,想休息一下。按说这是应该的。可是敌人不让我们休息,这里的根据地是新近才开辟的,不很巩固。”“同志们,最可靠的根据地在我们的脚板上!今天休息,明天就出发。”【详细】>

贺龙:最可靠的根据地在我们的脚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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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风正 演风实 作风好

陆军第1集团军“贺龙团”官兵点赞部队新风尚

    新华社北京7月15日电(记者王玉山、李大伟)5月,浙东某海域,海水涌动,战车轰鸣,第1集团军某两栖机械化步兵师“贺龙团”海上训练如火如荼。

    作为中国陆军近年来的一项常态化训练,2016年的这次开年海训,却不同以往。

    “作为两栖机械化步兵的专业技术训练,以前是先找一个水面温和的水训点‘热身’,从内河练到湖泊,然后再拉到海边训练。直接面对海上复杂环境、贴近实战训练2个多月,这还是第一次。”“贺龙团”团长贾新军说。

    叶落知秋。这位团长的切身感受,正是中国军队改革强军、阔步转型的一道剪影。

训风正  “当兵更来劲了”

    对于常年工作生活在基层一线的军人而言,军营里最熟悉、最亲切的地方,莫过于宿舍与操场。可正是这两个地方,在班长王刚眼里,从去年以来渐渐变的有些“陌生”:

    房前屋后的花花草草不见了,纷纷搭建起各种训练器械;战备通道由6米拓宽到10多米,战车可以直接开到连队门口;昔日宽阔的大操场按照作战地域地形,被改造成综合模拟训练场;就连过去平整简洁的靶场,也被挖得高低起伏,改为战斗射击场……

    “战术训练,以前喊一下、冲一下就过去了,现在是带着敌情训练;射击训练,有仰角,有俯角,不仅不知道出靶的时机和方位,也不是整百米了……”作为全师武装5公里纪录保持者,入伍6年的王刚现在又焕发出新的训练热情。

    “古田会议后,基层官兵最大的感受是部队向实战化、能打仗、打胜仗聚焦。旅团一线党委想战、为战、练战、谋战,这是部队最大的转变。”“贺龙团”政委周光辉说,实战化训练让官兵“当兵更来劲了”。

    从练为看到练为战,这样的变化在“贺龙团”俯拾皆是。

    “过去练兵核心练的是人,现在是围绕装备;过去主要按纲施训,现在在此基础上按实战施训。”三连连长李子健说,“以前装备训练大家‘捆’在一起训,效益不高,现在是官兵分训、新老兵分训,既实又严,每个干部都要学一个专业,而且必须要考级,部队从传统步兵模式真正在向两栖装甲模式转变。”

    “以前拉练是按照单位建制,一个营一个营的走,现在按照战时编组出发,把平时和战时对接。”三营营长陈辉记得,去年团野外驻训7个多月,把库存的弹药全都打光了,消耗量创下全师之最。

    军事训练更加贴近实战,意味着风险因素愈加突出。训练与安全,如何并行不悖?

    对此,2016年3月,东部战区陆军下发《关于军事训练中发生责任事故认定暂行实施办法》征求意见稿,对部队训练责任事故进一步进行责任区分和界定:强调对因为领导不得力和不严密造成的事故要追究责任,对没有漏洞、不可预测的意外事故,不追究领导责任。

    “以前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找你的事,以至于我们会有‘险不练兵、危不施训’的思想。”周光辉说,“科学施训、杜绝蛮干、区分责任,对部队大抓实战化训练起到了松绑解套的作用,也让广大基层指挥员吃了颗‘定心丸’。”

演风实

“实战化训练告别预演模式”

    入伍23年、当团长6年,已记不清参加过多次演习的团长贾新军,念念不忘的却是前年与去年的那两场演习——这种深刻的印记,与时间长短无关。

    “前年,炮兵营刚刚接收新装备不到两个月,就参加实战演习。在没有

任何预演的前提下,面对雷暴天气和陌生地形,做到了没有一台装备抛锚失联。”贾新军说,“去年的那场对抗演习是部队打的最苦的一次,三天三夜,整整在阵地上连续打了7场战斗……而过去的演习往往是‘一日游’,从凌晨打到傍晚就行了,现在是真的交战,不仅有教授专家现场点评,还要与对手反复打,打输了重新再打,完全是自主对抗。”

    实打实的对抗,让交战双方一度“不择手段”:炮兵营代理营长施俊,带着3名连长冒雨前往蓝军阵地前沿侦察目标,被蓝军发现后,为了不被抓获,带着器材跑了10公里才脱险,而后利用侦察到的情报,5分钟内将敌炮兵阵地摧毁……

    实打实的对抗,也不断砥砺着官兵们对演习、对实战的理解。

    三连一班班长王平说,以前红蓝对抗,步兵漫山遍野跑,看谁跑得深,形成的态势好,现在更强调人和战车的协同,交替掩护,共同推进——“现在跑得太快说不定就判‘out’。”

    三营营长陈辉说,过去演习存在跑龙套的现象,但去年对抗演习完全是依托车载信息系统和通信工具全程指挥所有战斗,没遭到敌人一次破袭,几分钟撤出,几分钟开设,连续转移——“这在过去很少见。”

    然而,之所以念念不忘去年的那场演习,对“贺龙团”官兵来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输了!——对于血性军人而言,失败,有时甚至比胜利更难忘!

    “我们夺地规模都达到三分之二,就因为战损达到了43%,所以判我们输了,3个百分点,毫厘之间啊,可能一辆战车不被打掉我们就赢了。”不甘服输的贾新军说,“不过,通过演习暴露出的一些弱项短板,也让我们更加清醒地认识自己,在持续固强补弱中进一步夯实部队训练基础。”

    作为未来战场的预演,演习场上的一时输赢,或许并不重要。【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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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沿革和光荣传统

    新华社北京7月15日电(记者王玉山、蔡琳琳)“贺龙团”创始于1927年8月1日,由湘鄂边苏区工农红军第四军和洪湖苏区工农红军第六军所组成。1930年7月,红四军和红六军奉中央命令,在湖北江陵普济观胜利会师组成红二军团,1931年改为红三军,1934年10月恢复红二军团番号,1937年8月抗日战争爆发,红二军团奉命改为八路军120师358旅,1949年2月改为步兵第一师番号,1952年12月改为中国人民志愿军步兵第一师入朝参战,1958年10月回国后恢复原番号。后经多次移防改编,现为陆军第1集团军某两栖机械化步兵团。

    在长期的战斗历程中,“贺龙团”形成了追求真理、铁心跟党、前赴后继、英勇善战的洪湖精神。1928年7月至1930年7月,贺龙、周逸群、段德昌等先后领导创建的红4、6军以及红2军团,克服种种难以想象的困难,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创建了以洪湖为中心的湘鄂西革命根据地。【详细】>

史上的经典战役

忻口会战

    1937年10月18日,358旅716团在山西雁门关以南,伏击日寇300余辆汽车的运输队,击毁敌汽车数十辆,歼敌500余人。图为120师领导在战前观察地形。右起:贺龙、周士第、关向应、甘泗淇。

齐会战斗

    1939年4月23日,120师715团7连以及716团3营在齐会村内被日军的吉田大队包围,贺龙亲自指挥兵力将敌人反包围住。图为冀中军民举行祝捷大会。

三战三捷

    延安保卫战中取得了青化砭,羊马河和蟠龙三战三捷,一举将敌31旅、135旅、167旅一部全歼,俘获31旅旅长李纪云。图为彭德怀(左二)、习仲勋(右二)等指挥员亲临青化砭战场前线勘察地形。

青海剿匪

    1951年1月28日起,3军军长黄新廷指挥1、2、3、4军骑兵团,3军驼兵团和9师27团1、3营,围歼乌斯满、尧乐博斯、胡赛音、毕善禄、铁有才等。图为3军驼兵团行进在沙漠上。 

    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上,有几位赫赫有名的“独臂将军”。我的父亲贺炳炎,就是其中之一。

    1935年11月下旬,红二、六军团在完成策应中央红军长征的任务以后,进行战略转移,开始长征。那时,父亲调任新编红五师师长。

    长征开始不到一个月,部队刚突破国民党沿湖南澧水、沅江布置的封锁线,向新化和溆浦进军。逼近新化时,发现敌人在这里已布下阻截重兵。总指挥贺龙当即决定改变行军路线,掉头西进贵州。为了不让敌人摸清西进意图,逼近新化的部队随即南下,造成马上将东渡资水之势。

1959年,贺炳炎与家人在成都合影。(后排中贺雷生为本文作者)

    国民党大军钻进了贺龙布置的圈套,风烟滚滚地向资水压来。这时部队向西疾行,沿雪峰山山脚直奔湖南瓦屋塘,再从瓦屋塘翻越雪峰山进贵州。12月22日凌晨,红军在瓦屋塘东山突然遭到敌人疯狂阻击,从猛烈的火力判断,对方是国民党的正规军。总指挥部决定迅速将敌击溃,打开通道。二军团四师首先投入战斗,十二团从正面主攻,十团从右翼佯攻。六军团绕道金屋塘,拟从后面攻击,不料在这里被敌另一个师截住。敌人炮火十分猛烈,红军正面部队进展困难。危急关头,贺龙决定,调父亲的五师从左翼加入战斗

    接到命令,父亲立即率部赶赴前沿,迅速指挥部队向敌人发起全线冲锋。当时父亲心里明白,贺龙之所以把这一仗交给他,就是看重他能打硬仗,能在最危险、最困难的情况下冲在前面。战斗中,父亲不顾警卫员劝阻,右手提一支花机关冲锋枪,与战士一道,边跑边喊:“冲啊,把敌人压下去!”就在这时,父亲的右臂不幸被炮火击中,整条手臂像条下垂的丝瓜吊在膀子上。但父亲仍然没有停止冲锋的脚步,直到敌人被击溃,才一头栽倒在地。

    东山战斗获胜了,父亲被立刻抬到总指挥部卫生部。卫生部长贺彪一看,伤口是一颗开花汤姆子弹打的,右臂骨头炸得粉碎,血流不止,只剩一点皮连着,如果不立刻处理,会有生命危险。可是部队马上要转移,怎么办?贺彪立即派人向总指挥部报告。

    听说父亲身负重伤,不省人事,贺龙飞马赶到东山。贺彪告诉贺龙:“贺师长的右臂保不住了,必须齐根锯掉。”贺龙急了,质问贺彪:“贺炳炎的右臂怎么能锯掉呢?你知不知道他这只右臂抵得上我的一支部队?”但贺彪坚持说,我知道贺师长的右臂有多么重要,可伤到这种程度,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如果不赶紧截肢,他上半身的肌肉将迅速坏死,到时连命都保不住。

    其实,父亲和贺彪,一个是湖北松滋人,一个是湖北江陵人,平时两人无话不说,亲如兄弟。可此刻听说贺彪要给他截肢,父亲也两眼一瞪:“你敢?”大家都知道,父亲是怕只剩左臂不能再打仗了,不能再跟着党闹革命了,父亲对党的信仰比谁都要坚定。

    沉默良久,贺龙含泪摸摸父亲的脑袋:“听话,听贺彪的!”望着贺龙关切的目光,父亲吃力地说,既然是总指挥做的决定,那就锯吧……【详细】>

 

 

 

 

    将军小传 贺炳炎,1913年生,湖北松滋人。1929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班长、排长、连长、政治指导员、红军中队长、骑兵连连长兼政治指导员、手枪大队大队长、团长、师长等职,参加二万五千里长征。在战斗中负伤被截去右臂,被称为“独臂将军”。

    1955年任成都军区司令员,同年9月授上将军衔。荣获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60年7月1日,贺炳炎终因积劳成疾在成都病逝,终年47岁。【详细】>

 
 

 

责任编辑:蔡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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