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点32时,室外温度已降至-17摄氏度。周启青 摄
老乡的话暖人心,可坦克营教导员李诗林手里拎着一个温度计,怜爱地看着正扎单兵帐篷的战士们,仍然不放心。“现在已经零下17摄氏度了,据预报,最低气温达零下20摄氏度。铺上干草和褥子,钻进睡袋,身体还好说,但是脸裸露在外,怕是难以入眠。”
果然,士官王博仰脸看着星空,似乎在想心事。记者轻声地问:“在想什么呢?”
“在想太阳。”他嘴一咧,笑了,“我现在有些怀念我们广东那讨厌的热。记得第一次参加海练,游完 5000米上岸后,我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痛,后来脱了一层皮。但有了第一次的‘惨痛’经历,我们就有了经验,以后无论太阳多大多热,都能挺过去。”
“真是冰火两重天!”他感叹道:“这下好了,从零上三四十度到零下二十多度的战斗环境,我都体验到了。谁也说不准将来我们会接到什么任务,面临什么样的环境,啥环境都要能睡得着、打得赢!”